巢湖之“苦蛙——苦娃”

胡芳

臥牛沒尾巴:我來告訴你，它是蛙類，凄慘的叫聲是在尋找異性，不要在它的叫聲中加以聯(lián)想，有的人苦難深重，有的人歌舞升平，這是命，也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(2012-05-17 11:10)

哦，我明白了，它們在找女朋友。看來是很窮的老單身漢，哀鳴，有同情的嫁給你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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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種禽鳥，學名白胸苦惡鳥或白面水雞，又名白胸身雞、白面秧雞、白腹秧雞、苦哇子、苦厄鳥、姑惡鳥，我們巢湖人有時稱之為稻雞子，鶴形目、秧雞科、苦惡鳥屬。其腳長、尾短、胸白、背灰、頭尖、嘴長，善奔走，在蘆葦或水草叢中潛行，亦稍能游泳，偶作短距離飛翔，以昆蟲、小型水生動物以及植物種子為食。在繁殖期間，雄鳥晨昏激烈鳴叫，音似“苦哇”，故俗稱“苦哇子”或“苦惡鳥”。 夏季在中國長江流域以南的東部地區(qū)繁殖，于荊棘或密草叢中，偶亦能在樹上，以細枝、水草和竹葉等編成簡陋的盤狀巢，每窩產(chǎn)蛋6至9枚，蛋土黃色上布紫褐色和紅棕色的稀疏縱紋和斑點，在中國南方每年可產(chǎn)2至3窩。
關于它的傳說，有許多種，小時候我們在老家大塘梗乘涼，大人們就喜歡呱這些個故事，傳說是一童養(yǎng)媳被惡婆婆虐待致死后的化身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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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傳很久很久以前，長江岸邊住著一戶人家，生有一個兒子，打小就在外面抱了個童養(yǎng)媳，媳婦長大了很是賢惠，小夫妻倆恩恩愛愛，完婚后兒子出遠門做生意，媳婦在家侍奉公婆。按理說日子過得也算和美，可是這婆婆卻不是個省油的燈，覺得自己那么多年都受婆婆氣，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自己也熬成了婆婆，要是不折磨折磨自己的兒媳婦，自己這個婆婆不是白當了？于是，對小媳婦百般刁難，什么重活粗活累活都讓她做，稍不如意還要打就打，要罵就罵。小媳婦忍氣吞聲，想這畢竟是婆婆，是自己的長輩，忍氣吞聲也就算了。但媳婦的忍讓并沒有使婆婆良心發(fā)現(xiàn)，相反，她還想了許多更狠毒的辦法，變本加厲的折磨媳婦，她用納鞋底的錐子在媳婦大腿上扎了個洞，在洞里放進幾粒稻谷，說大腿上種水稻，老娘還沒見過呢，又讓媳婦吃喂牲口剩下的殘渣，甚至逼著媳婦生吃蚯蚓……，小媳婦不堪折磨，終于生病倒下了，但惡婆婆不依不饒，還要她起來干活。有一天早晨，她看媳婦遲遲不起，二話沒說，摸起棍子就沒頭沒臉地朝媳婦身上打去，嘴里還說，你個懶鬼，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干活？但任憑她怎么打，媳婦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，她感到奇怪，就伸手去推，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媳婦身上冰涼，再用手往媳婦鼻子底下一探，哪里還有一絲氣出？媳婦生生就讓她給害死了。惡婆婆這下慌了神，但她又不敢把媳婦的尸首抬出去，怕鄉(xiāng)鄰們知道她害死了媳婦沒法交差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，惡婆婆把小媳婦裝進一個大壇子里藏了起來。但紙里終究是包不住火的，半年過后，出外做生意的兒子回來了，他看不見自己的媳婦，就問老娘媳婦哪兒去了？惡婆婆支支吾吾最終說出了真相，指了指墻角的壇子。兒子大吃一驚，趕忙過去揭開壇子，就只見壇子里一只灰鳥沖天而起，口里叫著“苦哇—苦哇—”飛出了門外，聲音幽怨綿長，一聲比一聲凄涼。小媳婦被害死后，家里再沒有人替惡婆婆做事，惡婆婆只好自己做家務活。有一個凄風苦雨的夜晚，就在她去河邊洗菜的時候，突然天空咔嚓一聲炸雷，一下子把個惡婆婆打成了一條蚯蚓，說時遲，那時快，一只苦哇子箭一樣飛了過來，一口就把這條蚯蚓給吃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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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忘的記憶